佬,我怕有钱某命享受啊!”坐在太师椅上的男子摆手止住了堂下众人的喧哗后说道。
“洪爷,这买卖我们最好还是接吧,广州那边刚传来消息:英国人原本赴港的舰队突然掉头往台湾方向走了,往后这香港是姓宋还是姓英且不好说,但是若得罪了路小姐的话,大宋人可有的是时间来炮制我们的!”突然冒出的这段非粤语讲话,在这个场合显得极其维和。
“冯生,英国佬走水的消息可靠吗?”太师椅上那位被尊为洪爷的男子客气地问一位剪了短发的男子。
“我在洋行办事的同学说,广州今天洋布的售价已经涨了一成,米价、药价更是已溢了近二成,这消息怕是假不了。”冯尚不紧不慢地回答道。
“大佬,路小姐话落定就比十两黄金!”精壮男子紧跟着说道。
事实上,这个叫阿虎的精壮男子早就接下了军情处外围人员送来的那十两黄金了。按规矩要等洪爷点头接下这笔买卖阿虎才能接路小北的那笔订金的,但是传话的人不仅带了那十两黄金,同时还捎了路小北的一句话:倘若洪爷不接这笔买卖,那我就顶你接洪爷的位。
尽管在二十一世纪时,路小北很少看那些讲x社会的港剧,但是她对于眼下香港那些和军情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