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到底是去了左边,还是右边?”一个盯梢的白人一脸懵逼地问自己的同伴。
“你说的左边指的是你的左边还是我的左边?”同伴也是一脸懵逼地看着那位和自己面对面而立的白人。
尽管此时香港的人口总数连二十一世纪那会儿的一个零头都不到,但这人口密度确也是不逞多让了。
此时在香港讨生活的华夏人,除了一些靠渔业为生的人之外,绝大多数人都是扎堆生活在以中环为中心的区域里的,都是靠着和从事贸易以及其上下游产业来营生。
尽管这个华人聚居区没有粗胚们之前在马尼拉遇到的那个贫民窟那么杂乱,但是地形的复杂程度只能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了。
哪怕居住在这儿的华夏人多数也都处于经济情况不佳光景中的,但是一个文明延续了几千的民族和那些连文字都没有的前笃信巫毒的丛林土著还是有着天壤之别的,他们的居所尽管用料廉价建构简陋,但是多数却是依照着一种叫“风水”的传统文化来设计规划并修建起来的。
很显然对于那几个来盯梢的白人来讲这里无异于一个迷宫,但是对于常常能从这里逃脱贵利佬追击的凸眼华来说,无非就是一个了如指掌的棋盘而已,他闭着眼走都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