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势。
可惜的是,这样一座堪称防御森严的城堡,本应该有一扇同样坚固的大门,甚至还应该配备一条又深又宽的堑壕和一座随时可以升起来的吊桥才是,可是现在银尘看到的,只有毫无防备的大敞着的门洞,没有堑壕,没有吊桥,没有拒马桩,甚至没有木刺阵,没有铁丝网,更不要说有什么警戒的哨兵。整个城堡的正面,除了两个倚在门洞框子上边收钱边聊天的杂役,看不到任何一个军人。
那些原本应该威风凛凛的射孔和垛口后面,并没有如同预想般伸出无数锐利的箭矢,或者散寒的投枪,更不会像银尘幻想中的那样架起机枪大炮,而是懒洋洋地伸出了几条扫帚,几条破烂的还在滴水的拖把,甚至还有两三根绳子从射孔里穿出来,从另外的射孔穿进去,上面挂着花花绿绿的内衣秋裤,仿佛迎宾的五彩旗。
十一岁的银尘,就这样在扫帚,拖把和内衣的“夹道欢迎”下走进了对南方帝国来说最重要的一个军事要塞。
“喂!小子!进一次门一个银元!”就在银尘即将跨入门洞的瞬间,倚在门框上的两个身穿灰色杂役制服的懒散颓丧的年轻人中的一个,突然很不客气地冲银尘嚷道。银尘根本懒得理他,从奥术空间里变出一个银元(就是那天夜里没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