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银尘快速翻到《兵器谱》的最后几页,指着一张图画对女仆说道。女仆恭恭敬敬地,带着真正的感激和敬畏向银尘下跪行礼,然后拿着《兵器谱》和银尘原来的令牌退下了。
银尘转过身来,面无表情地看着围住他的一大群无所事事的临时弟子。纯银色的瞳孔中,陡然间大雪弥漫。
“让开。”他的声音陡然变了,嗓音还是原来的嗓音,可是语气之中,暴烈地碾压过无尽的威严。
人群震动了一下,倒不是因为银尘身上散发出来了什么高手的气势,而是因为他的嗓音,男孩子的嗓音,让这些无所事事的家伙们感到意外。
“男的呀?”银尘听到人群里传来很多道失望的声音,登时觉得菊花又紧缩了起来。
“我擦他妈吧!刚才你们谁看到了那****居然拿着一块临时弟子的令牌!临时弟子!居然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成了门徒了!还他麻痹的一点修为都没有!大伙儿说说看怎么办吧!”就在银尘正在为自己的菊花发紧感到担忧的时候,一道格外浮夸,松散,嚣张又十分没品而且脏字连篇的声音猛然盖过了临时弟子们议论谩骂的声音,直挺挺地向银尘传过来,让他有一种想捂住耳朵的冲动。
银尘好看地皱起眉头,对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