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杜传昌捏着袖子里的那仅剩的一只瓷瓶,手心里全是冰冷的汗水。他知道同样的伎俩在冯烈山身上奏效过一次,就不可能再在魏务良身上奏效第二次。
他本能地看了一眼身边的祸忌,祸忌也同时投以相同的目光。两人默契地点了一下头,此刻他们已经选择性地将紫风散人“只能一对一对决,不能围攻偷袭”的规则忘得一干二净了。
而上空中的紫风散人,也似乎没有看到他们的小龌龊。“尔等可以先歇息十分钟。”紫风散人慢吞吞地拖长了声调说道,语气极尽傲慢。
祸忌和杜传昌如蒙大赦一样一屁股坐下来,直接坐到了两位神剑门弟子的肚皮上,人肉垫子们此时可没有任何勇气去抗议,只能微微闷哼一声就不说也不动了。
魏务良露出了一个解脱般的微笑,慢慢蹲下身子来,轻轻用枯黑的鬼爪抚摸着银尘的头,法师身上的暗流魔盾根本没有任何抵抗能力地无声地破碎了,让他的身体腾起一层淡淡的黑气。
“小家伙,该起床了,像你这样的年轻人太懒惰可不行的哟!”他用撕咬的嗓音说出了如同慈父般的话语,这语气任谁听到都难以适应。
银尘心里苦笑一声,然后就在众位被打倒的“失败者”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