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吗?”她说着,笑了,发出带着哭腔的笑声,那笑声如此无力,如此无助,如此无能,似乎不过是一只蝼蚁最微不足道的抗议声,然而就射这样的笑声,让明泉感觉到一阵紧似一阵的恐惧。
“本宫是什么人,也会出尔反尔?你居然有胆子质疑本宫的信誉么?”明泉的声音里满是傲慢与威胁。
“奴婢不敢,奴婢直接认为主人不会遵守诺言就是了,反正,奴婢看不到了,也无所谓。”柳铃儿施施然地转过身来,面对着明泉,却让明泉狠狠一个哆嗦,因为此时她脸上的肌肉,皮肤,甚至骨骼,都在慢慢溶解,慢慢脱落。
“奴婢从北方来,本是北方帝国的一位公主,奴婢复姓哈兰,因为皇室萧墙,祸及父母,才被迫讨到南方,被人不知道怎么洗净了身份,卖到贵府奴婢十岁起,伺候主上,已经将近十年,奴婢本身打算再也不回去北方,再也不去想那个可恶的所谓伪朝,可是刚刚,主人的一句话,就将奴婢这九年多来默默相随的一切,一笔勾销了。奴婢想啊,既然南方帝国朝廷的长公主,和家乡里的那些长公主都是一路货色,那么奴婢背井离乡这么多年,又有什么意义?奴婢不知道主人为什么这样对待奴婢,奴婢不知道主人为什么九年了还没有记住奴婢的一点点好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