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重,可是本座,却再也没有年少时节的那种快乐和满足了。本座不知道为什么。”聂挽留继续着他的话题:“本座可不会认为皇上的敕令有什么不对,打仗么,总要死人,皇上要统一中原,自然要打仗,可是为什么本座打了这么多年仗,明明一年比一年顺畅了,却一年比一年烦闷了呢?”
他问银尘,此时他根本不把银尘当做一个好字,一个仇人,而是这世间唯一一位可以吐露心声的朋友。聂挽留在天变之后的几年里,也没有少去找过玄智大师,一开始他不过是奉命暗中监视,可是后来他拜访玄智大师的目的变了,变成了谈天说地,也在那个时候,他才发现玄智大师对银尘的评价极高。
所以他对银尘的观感中,始终保留着一丝敬畏,他认为银尘就是玄智大师的衣钵传人,甚至是代言人。
“这是你的想法,还是你手下都这么想?”银尘听了聂将军的话,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西考了一阵,也就在这时,一盘灌汤包子端了上来。
“本座手下也,也有人这么想吧。”聂挽留吃了一惊,甚至说话都不甚清晰了,他没有想到银尘居然可以凭空猜到这么一层?他是怎么知道自己手底下的士兵,渐渐变得麻木松懈了呢?
这五年来,聂挽留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