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帘暖暖,分明是一间小妾的闺房,可屋子里并没有一位杨柳细腰,略施粉黛,眉目传情的美人儿,只有整整10位身穿重型链甲或坐或立,整装待发的士兵。红帘漫卷之下,不见西风瘦,唯见那寒光霍霍,刀剑锤矛摆满一屋子,甚至在那轻罗纱帐之下,还挂着几把神臂弓,那金桐雕刻出来的梳妆台上,赫然摆着3壶破元箭。
红帘漫卷西风,不见相思瘦,只见金戈铁甲,暗藏杀机,然而此时,这些杀机这些埋伏,俱都成为过往,10位重甲雄兵,早已魂归幽冥,一身血脉肌肉,皮毛骨骼,内脏丹田,尽化作苍蓝水晶。
那大屋并非小妾的深闺,也并非埋伏重兵的据点,在这个昭和8年1月末尾的雨夜之中,在远处隐隐约约的人声鼎沸和锣鼓喧天的背景下,彻底变成了水晶的棺椁,死亡的展厅。
那景象太震撼,4人仿佛正面对着一整个远古的神迹。
曹在理彻底蔫了,抖抖索索地向后退却,他不敢领教银尘那挑衅的目光。他更不敢再拿什么神海派的计划来指手画脚。这么一屋子士兵已经可以说明一切问题。这么一屋子士兵,这间伪装成闺房的屋子,已经很明确地警告着振南帮,警告着神海派,警告着江湖盟,计划暴露了。北方帝国的烽火连城,已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