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孩看到她这个样子,也是一脸绝望的死灰,她不在乎这些强行塞进来的家伙们玩什么把戏,她在乎的是——这场演出砸掉了!
对于一个视演出为生命的小小女孩儿来说,这简直是天底下最大的,最不可能承受的屈辱。女孩的眼圈一下子红了,两行精英的泪珠儿就这么喷涌出来,一下子,词儿忘了,妆也花了,这台戏,完了。
她就这样含着羞愤与委屈,甚至有点仇恨的目光,冷冷瞪着那位据说神功练得相当厉害的“姐姐”,心想你就是神功练得破天了,演戏这行手艺里也是个给人端尿盆子的胖头葱。
整整三秒,她们互相瞪视着,不言不动,这绝对算得上严重的演出事故了。
而也就在此时,烽火连城的悦耳声音响起来,如同死刑一样残酷:
“这咿咿呀呀哭来哭去的玩意儿,有什么可看的?本座还是喜欢那金戈铁马,十面埋伏,战鼓擂起来,在上面打上几十个筋斗的,好看,各位兄弟说是不是?”他的声音懒懒的,语气中夹杂着不满意与不耐烦,就像一个没有被戏曲儿吸引了目光的胖大老爷,他说完,就听到周围乱哄哄的喝彩声,显然,北国的鞑子们还领会不了南国人丰富细腻的内心世界,他们的脑子里,除了扬鞭快马,刀砍斧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