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幻境无关乎视觉,无关乎听觉,只对身体本身的感觉进行了修改,比如或,尿急了。
那老者滕地一下子站起来,步履矫健地从一方书案前起身,一脸焦急地奔向木门,他打开门,就在那一瞬间,原本站在他面前的银尘瞬间消失了。
老者没有感觉到不妥,被梦境笼罩着的他根本看不到银尘的存在,他走出门去,然后反手关门,甚至取出大铜锁将银尘反锁在隔间之中,自己一个人奔向茅房。他已经彻底忘了,或者说没有办法看到那安安静静地躺在房间角落里的夜壶了。
银尘站在被反锁的隔间里,轻轻抽了抽鼻子,他吧鼻孔里灌满了香气,那是书案上放着的香炉发出的。
房间另一面的墙壁上,开着大大的窗户,砖石结构的暗红色墙壁显出坚实冷硬的轮廓,如同战争掩体。窗户紧闭着,博博的窗户纸外面,点亮着一盏人皮灯笼,发出惨白又幽怨的光芒。隔间里靠墙的烛台上,点燃着八只蜡烛,隔间最中间的条案上,点燃着一盏精巧的小油灯。
银尘微微捏了一下拳头,又松开,他能够做到的就只有这么多了,他不知道为什么这里没有那位烽火连城的侍卫的身影,甚至没有见到他那一间小小的厢房。他唯一找到的就是这个衣饰比聂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