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二人呀!”银尘轻声叹道,似乎没来由地松了一大口气,放下了心中的巨石,他没有理会文青松完全不明所以的眼神,甚至完全没有理会环境场合,居然自顾自地感叹道:“呜呼!所谓儒学,初始之时还有‘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之道流芳百世,可是到了后来,多少自比圣贤的大贪官大昏官大废物妄自猜度,还利用自己的官位帝皇的私欲扭曲圣典,误读教义,最后干脆拿来愚弄百姓!孔孟之道,才是真圣道,那些所谓城猪理学心学,节烈之说,男女大防二防三防四防,不过欺世盗名耳!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这西点其实同等重要,到了犬儒那里,就成了只许修身受穷挨冻挨饿爱欺负不许干别的,要想升官财就那只能鸡鸣狗盗***磕头谄媚拍马屁!这样的犬儒,不过是一些从精神病院里跑出来的社会治安危险因素,哪里配得上‘儒’字儿?”银尘慷慨激昂地一顿嘴炮之后,便有板起脸一本正经了,仿佛刚刚狂气黑化的精彩表情,没有生在他脸上一样。
“真儒学?儒学还有真假之分?难道伲东德一千年来,都在欺骗世人?”文青松不敢置信道:“他可是帮助向狂王定鼎南方的人呀!”
“这世上,不仅有真儒学,还有法学,墨学,荀学,道学,禅学,等等几百种学说,当然还有必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