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异常的感觉都没有,而这恰恰是最异常的感觉。Ω』 Ω『.』略懂血术的他当然知道任何血术施加在身上,哪怕从不动也让人感到难受,甚至会淤积气血形成轻微的疾病,可这完全没有异常感觉的血术恶咒,究竟是几个意思?
纳兰竭磨想不明白,甚至原先做出的一些推论也被自己彻底推翻了。“不可能啊!部族之中,哪怕最厉害的萨满,最强大的长者,也绝对没法使用如此恐怖的咒术!可若不是部族里的人下的手,那么又是谁,又是什么人有如此的能耐?苍天呀!长生天呀!纳兰竭磨不惧死,却也不想做个糊涂鬼呀!”他朝房梁喊道,声音里甚至极其罕见地带上了一点点颤抖。
他怕了,他终于知道自己还有“害怕”这种感觉。
画面,就在此时轰然破碎。
黑暗如同从洗手池里漏下去的水,旋转中额慢慢消失在眼底。银尘眨了眨眼睛,适应了房间里明媚的光线。他左边五米外的地方,文青松,王春来,十哥十嫂子正在四人一桌打牌,没错,就是打牌。
这里是王春来的一处匿名产业,叫做纵横商行,经营杂货运输,也放一点点款子。“纵横”这个招牌,取自北上南下,西进东出之意,自然是在北国南国甚至东部建州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