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行行好,让让!让让!”林彩衣被身后的呼喝声吓了一跳,本能地朝旁边一闪。.“谢谢二位!”一只大箱子谦恭诚恳地从她和银尘中间穿过去,走得远了,林彩衣才箱子后面仗着两条粗腿。搬箱子的人,早都被箱子压得了。
大箱子里,不时流出咸醒的淡蓝色的液体来,那是活的鲤鱼的味道。
“这怎么可能呢?”林彩衣再次问自己,没有答案,禁武令颁布之前,血阳城里爆了大大小小不知多少次暴动袭击,几乎全城人民都在以死相抗,可到了如今,禁武令颁布下来,居然就是这个结果?
那些埋骨此地的英豪,难道白死了吗?
林彩衣眼圈一烫,几乎落下泪来,她不明白,自己和振南帮的人拼死拼活,难道就是为了让建州奴儿的兵丁们横行在血阳城的大街上?
林彩衣不明白,银尘更不明白,明明就要被逼得揭不开锅了,难道还能忍?更诡异的是,这些店铺的生意,似乎比以前更好了?
没有神功,就没有劳动力,接下这么多活计,他们怎么干?虽然收缴神功的恶果不会马上显现,可是这些订单契约,也不是马上就要完成的呀?难道那些顾客明知道以后这些店铺都没有劳力了,还往里面砸钱么?天下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