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一身子力气和罡风混生活的脚夫,水手,镖师甚至船长来说,都是横竖和自己无关的破事。血阳城百姓的思想很单纯,只要有饭吃,只要保住了赖以吃饭的一身神功修为,都护府里的大人们姓张王李赵还是姓纳兰,都好。
剪辫子的事情倒是闹了一场小小的风波,有些有点骨气的小土财主不太乐意的,可是在曾经的都护赵大人的弹压下,在八旗军的一支3人正黄旗精锐进城以后,在鲁飞龙莫名其妙地突然当了哥老会的座大人之后,一切都变得不可逆转,一切质疑声不满声反抗声都突然消失或者被消失了。这世界上的风源之民,可没有远古加布罗依尔人那样讲求“身体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剪头是很平常的事情,剃头师傅的地位也不低的。
毕竟,这是一个时常断肠流血的武士世界,夫子的那一套,也要因地制宜地实行下来才行呢。
一切都恢复到了曾经最好的时候,血阳城里几乎每个肯踏实卖力气的人都能赚到钱。战争,奴役,恐怖,这些似乎都离他们远去了。纳兰叠罗进了都护府之后就没有再出来,接见了哥老会成员,授予他们对自家宗族近乎绝对的权威之后,就再也没有人见过他了。而每天夜里,三五道或者三五十道漆黑的身影都会窜进都护府,或者南环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