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彩衣的声音里满是失望:“这样的场合都可以不来吗?”
“当然,他是这些人的主子,主子想怎么样,这些人又有什么胆量提出异议呢?”银尘冷冷地讽刺道:“他们把自己当成狗,每天只要一根骨头就够了。”
“可是按理说,血阳城的宗族长老们都是很有地位的人呀?他们怎么能够忍下这样的轻慢之举?”林彩衣感到不可思议,哪怕是北国正规军打下来的城市,都是当地最高长官亲自宣慰当地长者的,这是最起码的战争规矩。
“不忍气吞声的,都被灭族了吧?”银尘冷声道:“没得赶紧走吧。”他说完就打算离开拥挤的人群。
血阳城的老百姓和其他地方的老百姓一样,很喜欢,和多人一辈子都没有见过大官,甚至大多数人一辈子都没有见过县令几面,如今一介都护露面,消息一出,大量的民众都凑过来。
对他们而言,这新来的建州大奴官老爷,比起以前赵亡国那个横征暴敛贪得无厌的家伙好得多,简直都称得上父母官了,老百姓的心思很单纯,就是凑过来,么样的大能高人,能让他们兜里的铜板多出好几个来,顺便送上自己的崇拜与祝福。
“是的,本座来这里,就是正式宣慰一下诸位父老乡亲,顺便宣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