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情愿地投身南国肮脏腐朽的公府衙门,心甘情愿地做一位欺压百姓的官老爷。
“或者,他是被蒙蔽的?”白衣剑客如此想着,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可是很快,银尘就否定了他的一切幻想。
“杀马特兄,好久不见了,你居然还没有舍得换把好一点的剑吗?”银尘走上来,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如同上一次离别之前那样,随意,亲切,似乎什么都没有改变。他凑近了白衣剑客的耳边,轻轻地说了一句:“你是不是搞错什么了?我身边这个人可从来没有出过真王府,他惹到什么人啦?”
白衣剑客的脸色先红了一下,紧接着迅恢复正常,他身上的罡风在银尘接近的那一刻,近乎本能地萎靡下来。赵凌风看着银尘和这个强大无比的白衣剑客,看着那位剑客几乎完全不打算防备银尘,心中居然无端地生出一股羡慕之情来。在真王府中,几位妹妹对他只有敬畏,所有的仆人对他只有崇拜,而他因为一直惦记着自己的母亲,对包括父亲在内的所有人都心存戒备,也从来没有想过,人和人之间,居然可以这样相互信任到疏于防范的地步。
“赵勿忘,真王世子,做下许多恶事,世人皆以为真王家门不幸,君子之父养出个恶霸儿子,前几天,他犯下大案,朝廷还没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