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官员在酒宴上一个劲儿地给王爷和世子拍着马屁,却将银尘这个面生的太保给晾到了一边,没办法,世子太保虽然贵为先生,可是银尘无根无底,根本不是什么豪门望族,又资历浅薄,自然不怎么受这些势利眼睛的待见,只不过泛泛交谈了几句,没有直接被冷落无视而已,倒是十斗才,因为确实有那十斗多的才华,被陪坐的几个翰林院和老祭酒围住了,几乎无从脱身,那十斗才也是鬼精一个,只要人开口,立刻挥毫泼墨,一幅字画送上,弄得翰林们个个眉开眼笑,而其他品级不够的龙套们个个眼睛发红——那一幅画就是一千金币,相当于一千万铜板。
一顿酒宴下来,马屁乱飞,空头支票如流水,“宾主尽欢”之后,到了深夜才慢慢散场,阖府上下被真王赵光怡早上出行钓鱼,中午怒调禁军要到红雀楼“讲理”,下午又是泼天的一场豪华酒宴给折腾得个个累个半死,等到夜深人静,那真是人人如同丧家之犬,都快起不来了,又哪有什么人还有体力和精力去打探什么呢?赵光怡那一句“差不多了,都散了吧。”简直就像新皇登基时的大赦诏书一样,让每个人都感激涕零啊。
结果就因为“虚耗”了一天,那些紧盯着真王府的视线就被迫转移。红雀楼的事情可不是闹着玩的,别说刺杀真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