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虽然有许多理由,可是在父亲面前,他是打定主意骂不还口,毕竟谁摊上这么一个为自己倾尽一切的父亲,那都是三十辈子修来的功德,还有什么可说的?
说着这些话,四人之间的氛围似乎变得轻松了点,这时赵凌风才大着胆子问道:“那先生为何愁容满面?”
“因为河老爷子捡到了一个人,那个人,和我有些交情,可是他是黑山庄的重要人物,这……”银尘苦恼地摊摊手。
赵凌风听了脸色一变,赵光怡却是云淡风轻,他招来六大管家,代替河老守门,让河老将那位鬼老提溜了来。
当鬼厉名出现在银尘面前的时候,他那血红色的眼睛里满是凄苦与坦然,整张脸上仿佛写上了“穷途末路”四个大字。他的目光先后扫过赵光怡,赵凌风,十斗才,最后才定格在银尘身上,自始至终,他都没有,或者不敢去看血河尊者一眼。
“黑山庄的人?”赵光怡看着这位十分落魄的老人,语气相当不善,无论如何,这个人都是要袭击自己的,是敌人啊。
鬼厉名没有理他,他直勾勾地盯着银尘,过了很久,才叹息一声:“这真是命啊!”
“你这是何苦来哉!”银尘第一时间也只能说出这句话,顿了顿,才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