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真王吓了一跳。
“来啦!”赵凌风有点如释重负地说道,看得出来,他似乎显得有些无聊。
“怎么样?有什么好听的没有?”银尘轻声问道。
“还是前戏呢!真正压轴的那位欧兰公主,还没现身呢!现在的这些,好是好,但不过是些换了调子的歌舞升平而已,一开始听还挺新鲜的,后面听过了,也有点乏了。”
“不是说今年来朝贡的只有四十个藩国么?怎么还能有这许多的人表演?”银尘问道,他在早上的迎宾大典上听说了,今年来朝贡的藩国,是历史上从未有过的稀少冷清,不为别的,就因为北国那灼灼逼人的攻势,原先在册的一百二十八藩国,如今大半投靠了北国,甚至于就连这些还来南国朝贡的藩国,行脚商人,也早已经有许多暗中投敌,来南国不过是当个探子而已。
这么少的人,理应组成一场惨淡冷清的晚会啊?
“别忘了我们还要回礼呢,来多少藩国,我们就得准备多少场不重样的歌舞表演。”赵凌风有些郁闷地说道:“其实我不太喜欢这种丝竹管乐的,我觉得想听乐曲的话,一个人抚琴弹唱岂不更好?”
银尘正要接话,却听到近旁一道清朗中带着许多柔美的脂粉气息的声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