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之行,权当游玩好了……”明泉师姑赶紧追上去,十分讨好地给他讲述着从秘境突然开启到天黑这么一下午时间可能发生的事情。银尘没一直没有说话,也没有给明泉任何不愉的脸色,仿佛一个沉默的贵公子和一个嘴巧的女仆结伴出游一样。
他们在几乎走不忘的工整笔直的“森林”里面走着,从天色刚黑到了几乎半夜的时分,明泉说了好长一阵,也口干舌燥了,终于停下了来,可又似乎不太甘心,过了一会儿,明泉突然幽幽问道:“少爷,你就不打算告诉奴家,你那一下午都在干什么吗?遇险也好,得到机缘也罢,总该稍微透漏一点点给奴家吧?好歹奴家也为少爷担忧了一个下午呢!”
她的言语里满是幽怨和哀伤,仿佛某种侵染意志的巫术一样,银尘不知道她这样直接的魅力或者说魅惑异能到底俘虏过多少男人的心灵,至少雷千尺和方天航都着了道,一想到那两个男人可能捷足先登,和这个女人有着某种不清不楚的关系,甚至于……银尘就感到一阵阵晕眩般的恶心,可是同样的,他的心里也生出一股黑暗邪恶的**,这种**不是将明泉纳入房中的**,不是一窥她美好**的**,而是想看到这个一生都在做作演戏,几乎没有什么真实情感的女孩,面对死亡或者超越死亡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