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起来的酸痛与眩晕。
她感觉自己要死了,她十分想在死前将两腿并拢一点,好让自己少疼一点,可是他她不能,被全身捆绑的她仿佛砧板上鱼肉,被自己主观认为最爱的人疯狂蹂躏着。她感觉自己此时已经不是女人了,更不是女孩了,她觉得自己此刻就是一只蚂蚁,一只挣扎着接受磨盘反复碾压的蚂蚁。她平生第一次对婚姻,家庭,爱情产生的恐惧,她平生第一次对女人的身份感到害怕,,她没有想到作为女人不仅要相夫教子,不仅仅要回针线活,不仅仅要能绣口锦心,浅浅地涉猎诗书,出口成章,随时随刻能说出符合钟鸣鼎食之家出身的人的言辞,更需要承受这份难于启齿的痛苦折磨,更不要说更疼痛的生孩子的事情了。她从来没有想过,身为女孩,居然天生就是给男人折磨的,否则她为什么要和男人长得不一样!
王雨柔感觉自己要昏迷了,可是每当有这种感觉的时候,她就被一种撕裂又饱胀的剧痛唤醒,继续忍受着粉红色的无边炼狱。
“都说男女欢好是人间最美的享受,可是我怎么觉得这么难受呢?”王雨柔微微睁开眼睛,绯红色的瞳孔居然微微散开了,显然已经到了意识即将消失的危险边缘。而被从后面不断地推动着的她,无法回头,自然也看不到身后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