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从大厅的形状和轮廓来看,算得上标准的美人,正如她款款走来时那臀波乳浪一样,充满着一种现实的,俗气的却又直接奏效的骚媚,就是市井之中那些所谓的“窑子”里的女人散发出来的,和铜臭味混合在一起的勾引男人的味道。
女人穿着大红色的长袍,带着许多的金灿灿的首饰。那些首饰倒是给她增添了一股暴发户一样的富贵气息,可那一身朱色长袍,当真显得十分不合适。那一身刺绣精美的长袍,太严肃,太正派,太华贵,却唯独没有多少富足的韵味。那身长袍是给神功有成的长者前辈准备的,而不是给一位满身都是铜臭味和狐狸味的底层窑姐准备的,尽管解语宗的副宗主具备返虚高段的境界,是个完全彻底的超越凡俗的强者,可是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和她的着装,总也显得不协调,颇有一种沐猴而冠的感觉。
那位副总组从地道口款款走上来,每一步中都极尽母仪天下的做派,却全然没有一丝高贵尊崇的韵味。她刻意模仿着假想中的正宫娘娘的姿势和神态,却不知道其实全然不像,成了东施效颦一样的存在。
那位化妆成窑子老鸨一样的中年女子,迈着僵硬的希特勒正步长两列解语宗弟子中间穿过。趾高气扬的她和低眉顺目的女弟子们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