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竖了起来,几乎挤成了一团屎粑粑一样的形状,尖声恶起气地叫道:“怎么?连自家师门由来都不敢说出来让世人听着?!可见也是个没爹没娘没师承的野种!——”她跳着脚骂着,全然没有注意到银尘猛然绷紧了脸。
魔法师可以没有性格,但不能没有脾气。银尘再怎么一副好孩子的模样,在某些情况下依然会被彻底激怒。而他的逆鳞,不是林绚尘,不是万剑心,恰恰是那永远回不去的故乡,再也见不到的爹娘呀!
穿越者的辉煌被众人传唱,可是穿越者的孤独,又有谁人知?
老女人正吊着嗓子,跳着大秧歌辱骂着银尘的爹娘,那嘴里的词儿,真正是连卡诺尼克尔明终端里的不会记载的污言秽语,简直脏到没法形容。银尘静静听着她的辱骂,没有脸上没有丝毫愤怒的表情,甚至眼睛里都没有丁点愤怒的火光,仿佛天地间最能忍受别人毁谤的大圣人一样宁静,可是他慢慢抬起的右手早已出卖了他的内心,那指尖绽放出来的暗红色火焰,已经是极度危险的信号。
银尘将胎息秘术彻底运转起来,关闭了天劫,全身不发出任何危险的气息,仿佛一个可怜的受气包。他慢慢抬起右手,五指虚握,暗红色的火光微微闪耀,凝聚成一条细小的火龙在肩膀上游动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