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杜传昌，曾经掌管着整个镶黄旗的纳兰野望，更明白如何挫败一个人的反抗精神，他故意给赵玉衡赵飞流留出逃生的希望，然后在他们最接近希望的一刻，将他们陷入彻底的绝望之中，如同猫戏老鼠，这种打击也许一次，也许有限的几次之后，赵玉衡和赵飞流，就都不会有任何反抗的念头了。
这是驯化。
而杜传昌，此时也十分聪明，比起平日里更聪明一点。他的聪明没有表现在头脑上，而表现在眼睛上。
杜传昌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只抬眼看了一下那个红黑色人影周身的盾牌，就知道那种东西的弱点。那盾牌不惧罡风，不惧尸鬼罗猴，不惧大军压境，却唯独害怕冷箭，尤其是带着灭气破元属性的特种箭矢。杜传昌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想到这一点，他只知道自己就是想到了这一点，而且非常地愿意尝试一下。
他捡起一把不知谁掉在地上的灭气弓箭，扎个稳稳当当的马步，左手持弓右手开弓，屏息凝神地微微用力，就将一张军用八力弓张成了满月，左手微微上提，愣是摆出一个射雕英雄一样的姿势，将灭气箭的箭头，直直对上房梁上的王铮。
杜传昌也不知道自己干嘛非要摆出这号哲别一样的姿势，他此时只想验证一下自己心中的灵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