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偏偏不该当着赵玉衡的面搞什么引经据典。“又是古之圣贤!又是古之圣贤!好端端地,怎么一个个都这个燕子!凌云兄弟,一个月前你还和我在酒席上相谈甚欢,我还将你引以为同道,你如今也去学那些酸臭秀才的邪物了么?!枉我将你当成可以交心的兄弟了!”
赵玉衡仿佛小孩子一样在屋子里跳着脚骂道,似乎是好说不成,撒泼起来了,却不防被一声冷喝硬生生打回原形,愣在当场一动不敢动。
“够了!耍脾气回家耍去!你爹也是个中正明快的人么?怎么到了你就连基本的礼数都不懂?”赵光怡的声音从外面传过来,赵玉衡和赵凌云两人同时条件反射一般地立正站好。赵玉衡背对着门口,很滑稽地朝赵凌云伸了伸舌头:“令尊发起火来比老爷还凶?”
“你才知道。”赵凌云低声苦笑道,战战兢兢地等待着门口即将爆发的狂风骤雨:“你时常抱怨令尊严苛残忍,在小王看来也和笑面佛差不了多少了呢!”
赵光怡在门口等了一气,听着里面没有什么声息了,便知道将里面的两个孩子都吓唬住了。他低沉沉地叹了口气,转身离去,心里想着的却是“崇明王兄家门不幸,养儿如样啊。”
被老王爷这么一吼,赵玉衡的心气也给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