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不练,转修其他来历不明的神功,这样的大错无可悔过,无可饶恕,自然要举派歼灭了,这是江湖规矩,可不是本宫硬要如此,你在江湖上也混了几年,应该知道。”
“当然知道。”银尘懒洋洋地靠在圈椅里,漫不经心地说道:“你来了就是想告诉我,你们要动手?就是个这么个事情?”
“是啊,不然呢?难道我等在明明具备优势兵力的情况下,还请你这个外人帮忙吗?那岂不是平白多出一份人情来?”
“你不怕我拒绝?”
“你真想拒绝?”仙泉的眼神陡然间清澈起来,那浑浊的瞳色下面掩盖着的,是无尽的扭曲和疯狂,那是信仰的疯狂,是狂信者的眼神:“本宫不知道解语宗给了你什么好处,要你来保护她们?本宫没有见到他们中的谁成为你的侍妾呀?”
她说着,宽阔又素雅的白裙子的衣袖猛然鼓荡起来,显然,她已经做好了随时出击的准备。
“说的也是。”银尘依然懒洋洋地躺在椅子里,他周围的匕首甚至开始一把接着一把地消失掉:“我和解语宗可攀不上什么亲戚,唯一一个优点联系还被逐出门墙了。”
“更何况,你的朋友和解语宗是死敌,有他无解语宗,大仇不共戴天!对付解语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