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被各种迷惑挤压得变了形。冯长远目光呆滞地扫了一眼地面,谨慎又僵硬地抬起脚,想买入这控制全船人生死的枢纽之地,却又犹豫着。
“名贵”的木地板上,大片的血迹散发出刺目的鲜红,而刺鼻的血腥味,鲜血印刻成的一串脚印,从最近的一滩鲜血中延伸出来,直到门口,直到冯长远的脚下。
门外没有鲜血足迹,这很反常。
事出反常必有妖,可是此时此刻,冯长远根本不可能顾得上这些。
这里的一切,都只能让魔威阁的长老们相信一个事实,那就是银尘遭受的袭击,而袭击者——
一枚暗卫的徽章倒在一大滩鲜血之中。
“不可能吧?”冯长远嘀咕了一句,却根本没有工夫仔细考量整件事情的真实性,他鼓起全身的罡风,用不太顺畅的某种魔功轻功一跳一跳地来到了主控室正中心的宝座旁,一屁股坐上去。
袍子湿了,座位上也有一小团未干的血迹。
冯长远顾不上其他,握紧方向舵猛然朝左转,然后更猛烈地朝右转,最后轻轻朝左转,同时一双炯炯有神的血红色眼睛死死盯着那亮得有点刺眼的大屏幕,仿佛一个重度电玩成瘾者,在他做出这一连串动作的同时,整艘逃生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