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就死了,用比那些解语宗的****好不了任何一点的残酷方式死去,从岩浆池里爬出来的东西,只是一只将死却又挣扎着要活的动物而已。
徐梦丽忍着小腿上的剧痛,爬过雪地和岩石,皑皑白雪上留下了两道清晰的痕迹,那是一个女人最后的挣扎和归宿,是一个女人留下的最后的一点冰冷的刻痕,以及对这个压迫女人的世界的控诉。
她到了匕首般尖长的小岛的尽头,那里有一方如同跳台般高高立起的岩石,徐梦丽攀爬上去。
她如同傲立于礁石之上的美人鱼,哪怕浑身伤痕累累,也依然具备着令人迷醉的容貌和身形,她残酷地笑着,高傲地笑着,胜利地笑着,转过头来,仿佛欣赏解剖台上挣扎求存的青蛙一样,欣赏着雷泉缓慢又毫无希望的爬行,她盯着她看了很一会儿,直到自己心中的仇恨在无尽的风雪中渐渐熄灭,只剩下悲伤。
她的笑容消失了,眼泪最后一次从眼眶里流出来,绵延不绝,永无止境,徐梦丽还是平生第一次发现自己居然还能有这么多眼泪可以流。娜姐泪珠儿个个都散发出五彩色的晶莹光芒,徐梦丽将它们接到手心里,看着它们在风雪中结成一粒粒寒冰的滚珠,更晶莹剔透得如同珍珠彩玉。徐梦丽了解,那是一种解脱后的空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