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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艇放牧着人鱼朝着深深的海下行驶过去,人鱼们在水中欢笑着,奋力游向新的更美好的世界,而潜艇内部,许多要解决的问题也必须说清楚了。
银尘独自待在主控室里,将鬼厉名都赶了出去,然后慢慢掏出一块令牌。这块令牌,于皇天授意之时,悄无声息地钻入他的袖子里,几经征战,却始终没有掉出来遗失了。
银尘将那块令牌拿出来,反复翻看着,越看越心惊,握住令牌的手都在颤抖。
他知道自己学习的那些考古知识终究不是浪费时间。
“先生?先生?!白起先生?”银尘轻声呼唤着,不多时,一道白烟升起,赵玉衡见过的那位白起将军,肃然浮现在银尘面前。
“小子,你告诉老夫你究竟是不是秦国人?或者六国人?”
“我是华夏人。”银尘毫无隐瞒地说道:“想必您也是——”
“华夏人?呵呵呵呵!好!好一个华夏人!”白起低声笑着,银尘能听得出来,他正在压抑着内心的狂喜。
“华夏人,其实都是秦人,因为天下都属于大秦,你说是不是?”
“华夏人,都是用秦字,因为天下只有这一种文字,其他的,仔细计较起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