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这次派你来,显然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否则不会如此兴师动众,可是本王在秘境之中,除了捡到了一房间神功图谱以外,基本上什么都没有看到,什么都没有遇到,所以——按照帝国律令,你这种属于正规军的将属,应该将事情原原本本告诉本王,好让本王日后在皇伯面前替你说几句好话。”赵凌云板着脸,生冷地说道,果然此时的他比起银尘来,更适合冷面对人。银尘冷下脸的时候,不是在杀人,就是准备要杀人了。
他冷着脸说,张成败却是笑着脸听的,他的笑容一半是谄媚,一半就是发自内心了,不为别的,就因为真王一开口,就将他出兵的调子定下来,“不是越权私调”,而是“奉旨发兵”,这样一来这件事情无论成败,他都不会担太大的责任,几乎是只有功劳没有过失的稳赚买卖。张成败知道,他这样的武将,最怕的就是这样那样的文官上级,所谓文官之口,颠倒生死,对换黑白,天空能说成大地,海水能说成火山,在南方帝国的朝廷中,从下面上来的文官常用的套路,就是二话不说先呵斥你是“矫诏”“私自带兵行动”,谋逆大罪的帽子先扣上,然后允许你戴罪立功,至于要立什么功劳?还用说么,先满足了这些文官上级的私欲再说。没钱?用军饷啊?下面的士兵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