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第二掌的力气了。
“呼!好险。”冯烈山轻轻拍了怕胸口,一副小生怕怕的鬼样子,而怪泉此时,瞪着眼睛,快速张合着嘴巴,用一个将死之人迅速衰朽的身体,发出无数微弱又恶毒的谩骂,那些谩骂的咒言之中,极尽一位泼妇的下流恶毒,也极尽一代白左圣母的道貌岸然,真应了鲁迅先生的那句话:“满口仁义道德,满腹男盗女娼”。
冯烈山没有反驳她的话,只是一介武夫的冯烈山根本没有那许多华词丽句来反驳那么高大上的言论,甚至连抢占道德制高点也做不到。他更没有闲心去和怪泉辩论,因为他此时正全心全意地欣赏着怪泉最后的挣扎。
在他眼里,怪泉怒骂的样子,如同即将被煮熟的青蛙最后的颤抖。那一张一合的嘴,那暴徒的眼球,那混沌的眼白,那肮脏的虹膜色,一切都那么像一只大青蛙啊。
许多分钟后,流干了血也流干了所有元气的怪泉,终于死不瞑目地一动不动了。她的身体,漂浮在自己流出来的一大滩鲜血之中。她身下的土坑,居然在无声无息间变成了一只铁质的浴缸,浴缸之中集满鲜血,鲜血之上漂浮着名为怪泉的艳美死尸。
这个时候,冯烈山才终于看出不对来,或者说他感觉出不对来,因为昏暗的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