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做什么?!”尽管已经有了足够坏的预感,冯烈山依旧下意识地问了出来,只能说潜意识里,他就在抗拒着那个答案。
“干掉你啊?这么简单的事情也猜不出来?你把脑子忘在了秘境外面是么?”银尘轻轻揉了揉耳朵,接着抱着膀子,松松垮垮得站在两座熔岩池的中间,仿佛见了老朋友聊天一样轻松说着,他的语气中没有丁点杀意,没有丁点胜券在握的自信和得意,甚至连仇恨愤怒也没有,只有一种仿佛在讲一个不相关的陌生人的故事一样的平静。
“干掉本座?……”冯烈山沉吟的了一下,仿佛十分困难地理解着银尘直白浅显的语言,实际上却是在强迫自己接受眼前不可改变的事实,强迫自己从混沌和惊愕中(他不会承认自己有点胆怯)警醒过来,变得老辣,精明而凶狠。他的眯凤眼微微张开了一点,暗红色的瞳孔中射出森罗的血光,他周围的空气里,渐渐解析出一阵阵厉鬼的哀嚎。
灼热的空气,不知为何突然冷凝下来,长风公平地吹起两个人的衣袍,一黑一白,如同恒久的对冲。
“你一个魔威阁的弃徒,还想干掉本座这样的魔威阁长老吗?简直蛇吞大象!”冯烈山冷笑着挖苦道:“离开了魔威阁,你甚至来正宗的神功都学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