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前皇上出发的时候那般威严,尤其是大臣扈从面前,是非人的神灵;而在帐中,皇帝与自己赤条条坦诚相对,一双有些苍老的手臂抱着静妃娘娘被紧缚着的柔软娇躯,又让她很难想像,他与那冠冕登于宝座的,竟是同一存在。每当皇上兴尽,汗津津、喘吁吁地侧身一旁时,她便生出无限的怜惜,甚至暗暗觉得,这个男人要是能永远如此,如同在帷幕中这样,该有多好!但皇帝毕竟是皇帝。他常常即使在布施雨露时,亦充满了只有皇帝才有的疑虑和警觉,如同被猎人围困着的虎豹。他就很多次虽退了衣服,却佩着短剑与静妃娘娘招呼,并且有时还脸逼着脸地诮.“我能揉你的乳.也能割你的乳!”静妃也只能闭着眼,一脸温驯柔弱任君蹂躏的表情。确实,皇帝岂止可以不假思索地割掉她的**,更可以无须成立罪项地即刻割下她的头颅。这是外人万万领受不到的恩宠与恐惧交加的刺激。
自从进宫以后,她经过多少此种功课,那深深的宫阙,其实和深深的星空一样,充斥着无尽的危险,那危险并非仅仅来自于那些和她一样的后宫女子,或者说,真正的恐惧,餐椅与残酷,就来自于这个喜欢揉她胸乳的老男人。
静妃有时候恨这个把她来回搬动搓揉的男人.她却又无限怜惜这个连连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