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持到秋季到来,然后逃走,成为新一次的苦荞教大起义,或者别的什么游击战争,总之我们,如果不能冒雨攻敌人之必救,那么我们就只能在这里等待战役失败,甚至战争失败。”
他砖头看着伍长,有看着伍长身后整齐,沉默,杀气腾腾的二百人,微微提高了声音:“诸位,军令如山,但是军情如火,我们是守在这里,做一支令行禁止的听话部队,还是跟着我,贪功冒进,冲击那敌人已经露出的死穴?诸位,出发之前,我曾经许诺,这是诸位里军人荣耀最近的时刻……”
他停下来,看着各位的眼睛,那些或者偏红,或者偏蓝,或者偏绿的眼睛里,有犹豫,有野心,又抛却一切思考的绝对服从,也有着单纯的杀戮的欲望。银尘知道,此时,这支军队的思想并不统一——在他发出明确的命令之前。
“大人。”这时另外一位伍长说话了:“我等得到的命令,就是控制鬼道口这个兵家必争之地,一旦有失,我等顶多不被信任,可大人您……那是要获罪的呀!”
“这个后果,我一力承担。”银尘没空给他们讲解拿破仑的滑铁卢,只能转过身去,望着雨幕之中的无穷的深暗。白银色的瞳孔中大雪弥漫。
“大人,我等可不可以先派出斥候探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