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二十人都凑不出来,紫鹃便知道侯爷在潘兴城里立足不易,因为他没有任何根基。
陆梦琪没有和紫鹃提起自己的家族,紫鹃也不敢问,她模模糊糊地知道,朝廷赏赐下来的女奴,都来自一个神秘的地方,受过很多很可怕的训练,甚至可能背负着某些秘密,乱问的话,只怕崇王府都能卷进什么祸事之中。
木板路不长,几下就到了侯爷临时休息的堂屋,这个时候陆梦琪退下,李梦诗迎了上来,请紫鹃坐在了堂屋里面,和她说话,李梦诗紫鹃在定亲宴会上见过,私下里也聊过一些,知道她以前是解语宗的弟子,和二爷屋里多出来的柳梦仪一样,都“不太干净”,便对她有点疏远,内心之中也为侯爷感到不值,毕竟李梦诗如今的身份,是侯爷身边的一等大丫鬟,要给侯爷洗衣梳头,甚至必要时候要暖床侍寝的,身份不干净,身体不干净的人,如何做得来这些?
“你平日里怎么伺候侯爷的?侯爷有哪些忌讳?能说来听听?”紫鹃强忍着内心之中的不舒服,装出一副很谦虚的样子问李梦诗。
“平日里只给侯爷梳头,打扫屋子和倒茶,不侍奉侯爷起居,这些侯爷都自己做的。”李梦诗坦然道。
紫鹃听了不禁皱了皱眉头,再怎么装,也维持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