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姑娘的才学都没法拔得头筹?那奴家倒要见识见识那位夺魁的,是不是三头六臂了!”正说着,听到门外一声清甜中带着些许尖利的嘲讽,紫鹃等人都回过头来,看到那麝月刚好一步跨进屋里来:“我倒是听说了,说什么王大姐姐的诗有身份,可笑死了,诗要讲身份,那如今的翰林院大祭酒们是不是个个可以自封‘文正’了么!”
“就属你牙尖嘴利。”林绚尘摆摆手道:“有的没的生这种闲气干嘛呀,我这个当祭酒的还没动气呢,你倒是先嚷嚷起来,传出去了未免说我小家子气了,再说,你又不会品诗,如何能见得了好坏了?王姐姐的那首,立意却是浑厚含蓄,比我的悠长多了,我却是太过纤巧了些。”林绚尘说着,又坐起来,紫鹃连忙去扶,这时阎魔爱又不知道从哪片阴影里弹出来,给林绚尘摆上靠垫。
林绚尘靠着坐了,有点自嘲地笑道:“说起来,诗同人性情。我心思多,自然用典奇诡纤巧,王姐姐最是贤能不过了,写出来的诗也如此,我又几时能超过了?”
“只可惜我家那位霸王爷,平生最恨所谓贤能者,说那不过欺世盗名之徒,王姐姐这样在他身边待不住的。”
“麝月!”紫鹃突然厉喝一声:“在姑娘面前怎么说话的!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