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里,像个普通的随从一样。”紫鹃回忆着她和伊丽莎白会面的场景:“那人最多会向姑爷献上忠诚……”
“这个我早就知道的。”林绚尘道:“绫罗你别乱猜了,银尘哥哥那种人,很奇怪的,洗漱都得靠自己,从来不让人碰他贴身的东西,防范得紧呢,那位李梦诗姐姐,估计也挺郁闷的,说是大丫鬟,可干得都是梳洗嬷嬷的活儿。”
“就该这样。”麝月道:“姑爷什么身份呀!凭什么她……”
“你这话我可不爱听了呢,凭什么李妹妹比别人差了!说起伺候人,做事条理,掌握用度,事事归纳迅速有记性,也不见得比我差了,何况姑爷的东西,比咱们姑娘的更多,更怪,更繁杂呢。将来咱们整个要搬进侯府里去,我这做大丫鬟的少不得要仰仗李妹妹的鼻息呢,你倒好,还没过门就嫌弃起她来,你若不愿,尽早出去省心了。”紫鹃低声训斥道:“定亲宴上,李妹妹陪着姑爷来,老太太,太太见了也没有给脸色看,姑娘更是一点意见没有,你凭什么嫌弃起她来了?!”
“可是,她,她……”麝月红了脸,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个所以然了。这时候,林绚尘乏了,忙扯了紫鹃,让她帮着自己脱了外衣,换上贴身的小袄,去了鞋子,就半躺半坐在大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