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是赵玉衡,而是那个她可能下辈子都得不到的银尘。
王雨柔很向往银尘,因为银尘是她眼里最典型,最具备象征意义的“成功男人”,翰林院讲经说白了就是进士们的师父,自然是将古之圣贤研究到骨子里的高人,加上巨多的钱,还有武官位,那真正是朝廷的栋梁了,她的观点,和赵光怡以前是一样的,银尘是个绝佳的可造之材,帝国明星。
既然犯了醋意,又不能真的抱着敌意,便只能拐弯抹角地挤兑一下,于是王雨柔道:“你既然已经准备好了,就亮出来给大家看看,品品,是不是一副?”
林绚尘道:“那是自然,不过还是那话,见者人人都有一首,多者不论了,到时候将所有的综合起来,单看每一首来评判,这样就不用以数量取胜了。”说着便从小铃铛(所有的御魂都是时时刻刻跟着她的,小铃铛因为精通结界,有储物空间之能,故而从来都是帮林绚尘拿东西)那里取来了十二幅绢布做的横幅,一张一张平铺开来,同时道:“起首是《忆菊》;忆之不得,故访,第二是《访菊》;访之既得,便种,第三是《种菊》;种既盛开,故相对而赏,第四是《对菊》;相对而兴有余,故折来供瓶为玩,第五是《供菊》;既供而不吟,亦觉菊无彩色,第六便是《咏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