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那些游移的眼神,便立刻下令道:“来人呀!将他拖出去,放血祭旗!”
“大王饶命呀!”遵布尔惨叫起来,而赵光叔手下坐着的将领们,也脸色一变。
放血祭旗,对于这里的所有人来说都是巫术。
赵光叔却是冷笑一声,他自认为这是最好的手段,如同传说中的法师的精神咒术一样,通过一只祭品的血,让所有的将领们被迫忠于他,或者说,仅仅是被迫发狂死战而已。
赵光叔知道,此时他才是到了最危险的时候,而不是被灵皇逮住的时候。他自认为灵皇碍于祖宗礼法,根本不敢杀他,甚至连审问都不敢托付旁人只能亲自坐堂,那个时候,他大可以将这二十年来受到的委屈,羞辱和作践公之于众,满朝文武听着,自然有大把的人为他伸冤,甚至可以形成逼宫之势,到时候,他就算戴罪囚禁一生,也可以安安乐乐地过富家翁的生活了,纵然理想破灭,也可以坐看涛生云灭,性命既在,何愁将来?
而此时呢?下面坐着的这些人,有多少希望割下他的头颅,用银揲子装着献给灵皇,作为自己平步青云的阶梯?
自古臣心隔肚皮。
赵光叔明白这一点,也自认为有妙法压制。看着遵布尔被人拖拽着赶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