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任的真王是个特别上道的人,懂得私下里这些弯弯绕,全然不像他老子一样,直来直去的硬得像块石头,心里一边腹诽着:“都说这小子是个小铁疙瘩真王,却没想到也如同其他大族家的花花公子一样,不过是来欺行霸市,捞好处来了,这么一个变通的好王爷,怎么就成了铁疙瘩了,奇怪!奇怪!且不说那些坊间传闻多半不能信,只说这小王爷,只怕并非是他老子愿意让位的,是皇上逼着让位的吧!这样的话,那还得好生走些人脉才行了!”一边立刻露出一副“你懂得”的神情,谄笑着道:“唉!王爷有所不知,这次动家,皇上下了严令的,那基本上一个银元也跑不掉的,只有他们家里混做一些织锦,下面进贡上来的一些不好出手的烂玩意,才能流去拍卖,那不知道又得等到何时了!这次来的人,不论是谁人家的,谁手下的,都只顾着些桌椅木器,还有软硬彩玩这些,余者,尤其是先皇圣上赐下来的东西,都不敢经手的。”
“多谢制台大人指点了!”赵凌云听了这些也渐渐摸出一点此间的门道了,他以前是完全没有这方面的知识的,因为也用不到,如今为了某些人的某些利益,便也只能浅浅地涉足一番,装作一个被家族和帝王捧上天的纨绔膏粱,至于演得像不像就不知道了。詹光见王爷反而朝他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