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板,因此这些禁军士兵们可以冷漠地靠着敌人朝自己射击,而那些稍远一点的士兵们,已经有人被射穿胸膛。
还活着的人都躲到弩车后面,于是伤亡戛然而止,禁军弩车的数量被北国更多,而且拥有六十年积攒下来的“圆木”库存,唯独普通的弓箭比较短缺,床弩用的细长重箭则是最缺乏的。
这是南国六十年来历次剿灭叛乱后剩下的库存,弩车在内战中基本不会出动,而床弩几乎是每战必到,弓箭虽然用的多却也造得快,于是就出现了在战斗中没有床弩用重箭的尴尬情况,不过银尘到不太在乎,因为他一开始就没有指望过这种过时的武器。
“建州奴儿吗?”银尘望着下面花花绿绿的大旗,声音里满是地狱般的冷酷:“听说他们每城必屠?”
“留头不留发,留发不留头,试问但凡有点文墨,懂点忠义的家庭,可愿意剃头结辫,梳那金钱鼠尾吗?”参谋官的语气中,满是刻骨铭心的仇恨。
“那么,向下面开炮吧。”银尘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声音更冷了。
就在云车离城墙还有大概三百丈的距离时,潘兴城北面城楼上,忽然传来一阵轰鸣。
那轰鸣如同老虎发狂时候的吼声,粗大的火柱从城楼上的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