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轰开城墙之后,我等也已经抵御了北国人这么久,已经算是尽力了,对天,对地,对自己我们都不愧疚!”这个时候,一位镇统从门外走来,不是别人,正是潘仁贵。
“打算弃城跑路?”银尘转过头来看着这位镇统,他没想到形势转换得这么快。
“还弃城什么,西门已经失守了!”潘仁贵的话让银尘打了个哆嗦,他张开嘴想说什么,忽然发现自己发不出任何声音。“是啊,失守了,从城墙塌陷的那天就注定了这个结局,还有什么怨言呢?”银尘心里流过这句话,只觉得有些隐隐作痛,却又不是特别明显的哪点疼。
“那你们打算怎么做?”
“还能如何?投降呗!侯爷,不是卑职说呢,咱们禁军从成立以来就没有打过如此艰难的仗,这一天十二时辰不让人休息也罢了,在城墙上那是要拼命的呀!一个兵上去半个时辰就受不了了,何况一天要盯着三五个时辰哪!咱们可没有北国人那么多兵轮换啊!”
“投降么……很好,我允许你们投降。”银尘笑了,笑得森寒无比,笑得惨烈孤绝,笑得无可奈何,他的话让潘仁贵险些幸福得晕了过去,可是他知道自己的笑容很可能丑得如同恶魔。
“输了啊,原本以为可以提振起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