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将军,这么做是不是有点过了?”这个时候,聂挽留的声音在建州奴儿们嚣狂的欢笑声中微弱地响起来,带着淡淡的反感与排斥。
“皇上认为不过分,那就这么着吧,不过以后也没有这样的节目了,你知道,我们哈兰家背负着怎样的屈辱和仇恨吧?”哈兰玄冥的话让聂挽留无从反驳,他看着眼前的一幕幕惨象,脑子里也不由得想象起百年前赵家攻破当时的李家宫城时候的那种残酷。屠杀与被屠杀,出卖与被出卖,这是千年以来,这个所谓的文明世界的旋律,哪怕是那些甚嚣尘上的腐儒们,也吹嘘着服从强者,而不是服从主子,主辱臣逃的教化,出自圣人始祖伲东德的金口玉言。
哈兰玄冥抱着膀子,老神在在地看着面前残酷而屈辱的景象。“南国的狗子们就该如此,不是他们出身不好,是他们就不该效忠什么狗屁灵皇!连禁军都可以充作大富大贵之家私人杂役的朝廷,留着它做什么?不如喂狗……”他冷笑着,转头看了一眼闭上眼睛的灵皇:“现在知道厉害了,不想看了?还是不敢看了?”
他的话音才在空气中散开,这条街上,就真有人不愿意看下去了。
那个起来阻止这一切的人,不是什么英雄豪侠,不是万剑心,不是拜狱,不是林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