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居然被银尘一语道破。
“这世上但凡我要关心起来的事情,就没有我不知道的。你以为做得隐蔽,可都处在我的监视之下呢。”银尘的声音猛然变得森冷起来,而就在此时,天空中传来一声模糊的雷吼,一滴滴豆大的雨落了下来。
寒冰的符文亮起,那雨滴忽然就悬浮在半空,静止不动了。王夫人瞪着远处的银尘,脸色由仓皇慢慢转变为愤怒和失望:“你血口喷人!你根本没有证据!不过是被林绚尘那个小贱皮子蛊惑了而已!亏妾身还指望你能步步高升,妾身老家还有几个姑娘可以推荐给你——没想到你居然是个是非不分的人!”
“主子对奴仆还需要讲什么证据呢?”银尘问周围的人,没有人说话,他的问题让王夫人感到遍体冰寒,仿佛此时才想起来,她自己此时还带着永世贱奴的身份,而她的主子,就是眼前这个不讲理的银发少年。
“你胡说!妾身可是——”
“你曾经是什么人,或者是不是人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如今的身份是我的奴仆,或者说,你们这些人的身份,都是我的奴仆。”银尘慢慢垂下眼帘,语气中并没有多少森冷如同地狱的强硬,只有一股放弃援手的漠然,那漠然如同死亡的荒原,不太寒冷,却分外令人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