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远那些她看得过眼的,其余的人,我都打算放弃……”银尘打断了王善保家的,冷冷说道:“你们还真的以为自己不可替代?简直可笑,我银尘有一个鬼老就够了,何况绚儿她的能力也不差什么。”
“绚儿怎么可能会管家呢?她那样一个一天到晚只会使小性子,一病就半年的,能成什么事?姑爷不是妾身说呢,姑爷可能是刚刚发家,不知道这深宅大院里,规矩很多的,稍微不慎,就让人看了笑话啦!”
王夫人依旧说得理直气壮,当然语气中带上了些许讨好的意味,然而银尘根本不为所动,依旧冷面冷心:“我将来会不会被人看笑话不关你的事情!我今天就要在这里将话说清楚了,你蓄谋毒死我的妻子的,打算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来换取救赎呢?”
他说完,空气只能够悬停着水滴,忽然变蓝,一根根四小的冰刺慢慢长出来,疏忽变成了数不尽的细小的流星锤。明确无误的杀意,爆发而出,仿佛整个天空的重量直接压下来,压在这些平日里油嘴滑舌,贪婪无度,懒惰敷衍的奴仆身上。
六百多人的队伍,集体跪下了。“老爷饶命!”的哭喊声,响彻雨夜。
风,无声地吹起,纯白色的伊斯霍尔肯长袍在冷风之中猎猎作响,如同白色死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