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那“碗”酒中,仿佛有什么魔力在无形中推动一样,那滴血在酒水里忽然化开,几乎连中间过程都没有就将酒水染红。“再滴。”女长老声音平平地命令道,林绚尘依言忍着轻微的刺痛再次滴入一辆滴血,那一“碗”艳红色的液体周围,便慢慢延伸出一根根细密无比的红色丝线。
那丝线太细太细,几乎只有头发丝的一半,那红线太亮太亮,看起来像被烧红的黑铁,那细细的丝线从灌满血酒的凹陷边缘延伸开来,如同蛛丝般朝黑色的石板蔓延开去,如同从心脏输出到血液系统里的鲜血,渐渐地,石板之上勾勒出一幅非常规整的图案,仿佛一个以血酒为中心的,大体成十字形的复杂徽标,乍看起来,有点像复杂的智能逻辑线路。
“嗯……”女长老看了一眼那石板上复杂规整的图案,似乎比较满意地点了点头。
“看来你真不是异端,至少不是建州奴儿的异端。”苍老又文静的女长老看了一眼试血石上流淌出来的红色图案,又抬眼看着林绚尘:“但是你的信仰既不坚定也不纯洁,这可麻烦了。”
“信仰不坚定不纯洁,那就是异端吧?”另外一位更加苍老的男性长老摸着胡子道:“这个女娃虽然是天选者没错的,可是这么奇怪……不会是建州奴儿专门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