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林绚尘痛得浑身颤抖,体内的特种魂气爆发式地流淌着,将那粉红色神经毒剂的效果冲淡了一些,让她可以颤抖起来,却还是没有力气抬起手臂。那女人用变异的手臂拎着她,将她举到了小女孩的眼睛跟前,冷笑着,当然在林绚尘听来应该是狂笑着继续她刚刚的话:
“——就像这个人一样,没有意义,因此不配活着,当然也不配长得好看,可不管好看还是难看,总之都是没有意义的,没有意义的就不应该存在,没有意义的又存在了,那么我萧萱萱,你林轻雨,就有义务去消除这些没意义的垃圾!”
她说着一甩手,将林绚尘远远扔了,正好扔到了那些正在捆缚女奴,将女奴装进铁笼一样的箱子里的黑怕妇女身边,其中一个黑袍妇女刚刚好“打包”完一个女奴,便将她拎起来,一双手变成了两只昆虫的口器,从那口器中吐出一段段真正的寒铁丝线,将林绚尘的手在背后绑了,然后再把她塞进狭小的铁笼。
林绚尘以一个非常难受的姿势蜷缩在铁笼里,感觉就像在上刑一样,她忍耐着,不哭不闹,权力催动着体内的魂力,疯狂吸收周围一切可以转化为魂力的能量,以便驱散体内那股令她丧失了所有体力的毒素。
“这世上难道还能有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