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光怡嘴里说得痛快,心里更是有恃无恐,他的身后站着银尘,天下第一锻造师,傀儡宗现任宗主,无论号令天下的名头,还是征伐天下的战斗力,他都不缺,自然不知道何为畏惧。天邪寺这事情要是不出,他碍于礼义廉耻,又想磨合治下这许多座现代化城池,自然可以老老实实三年五年,却也不可能再久了,而如今天邪寺祸患一出,他反而有机会干脆撕破面皮,和北武帝好好计较计较赵家这些年的恩仇得失。
他这一说,苦禅更是满面愧色,毕竟海千仇处理不干净是寒山寺的责任,虽然也有建州奴儿们各种使坏作梗的因素在里面,但是无论如何,这次明明是佛战,却非得扯上世俗的权势争斗,实在……
苦禅满面愧色,一双眯缝眼中却满含坚毅,那不是修行入定的坚毅,而是决死的坚毅。苦禅这个人其实和去东海消灭灭罗渊的时候没有任何区别,为天下苍生,他可以付出一切。
“老衲先替天下百姓谢过施主高义!”苦禅字字掷地有声:“淫僧奇祸,刻不容缓,老衲即刻便发下般若令,号召天下佛门,共同护法!老衲及坐下僧众,与施主的王师会和与城北,一起动身!”
“甚好!大师只需要静等几日便好!”赵光怡说着转头看了一眼银尘,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