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尘已经快步走到了那一队建州奴儿的跟前了。敛空痕夫妇十分紧张地朝他靠拢过来,虽然两人脸上都是一片肃杀坚毅的神色,可银尘不用眼睛看就能感受到他们眼睛里流露出来的绝望。
“团战啊,永远都是战士的痛。”银尘不负责任地想着,缓步到了那建州奴儿都尉的前方五丈一尺的距离上站定了。他身后飘着两列紫色的光球。
“我说,你们这些人是打着都不长记性吗?”
“那倒不是。”高坐在马上的建州奴儿都尉不动如山,面对凶名在外的“银发妖魔”都能如此镇定,显然这个家伙不是非常之人,就是身负非常之命:“相反的,因为挨了打,所以才要加倍地想法子除掉打人的恶棍呢。”
“怎么说?”银尘有点小惊讶:“为了对付我弄出一帮子使用血炼之术的可笑玩意?那我还真高看你们了呢!”
“不敢当。足下丰功伟绩,编成话本能在族中止住小儿夜啼。远的不说,就说足下凭一己之力干掉哭佛,就足以让我族全体重视起来,纵然牺牲万人,也要将足下阻挡在这座城市里面……足下应该明白,这整座城市都是为您准备的一件武器……”
“可笑!”银尘打断了他的话,冷声道:“一座被攻破的城池?对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