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地讨好讨好我这个新主子吗?可笑!我瓜尔多兴奴颜婢膝了一辈子,最后才换来一个弃子的命,你贝斯美是个什么玩意儿!”
自认为想通了其中关窍的瓜尔多兴放下心来,收起了难看的疑惑表情,一张秃鹫脸上挤压出一副阴冷阴冷的笑容,仿佛只有表皮在笑,而真皮组织和肌肉都完全没有笑一样,冷飕飕地问道:
“本座只问你一个问题:你真是从哪个银什么的手上逃出来的?”
“是的。”贝斯美的语调没有变化,和刚才一样满腔奴相,但是他的声音有一点点变化,变得有些……坚硬。
那是一种金属般的坚硬。
“那就很奇怪了,本座记得给你分配的任务是死战银发妖人,人在军在,军亡人死,你也当着本座的面立下了遗书了,如今这样灰溜溜的逃回来……究竟是为何?”
他笑着问道,本想听听这位多次背叛自己,又被各种大人物担保住了的贝斯美都尉能有什么新鲜悦耳的摇尾乞怜之语,却不料听到了一段非常诡异的,足以让他的汗毛一根根倒竖起来的“招供”:
“大人明鉴,按理说和那银发人拼斗之后,无论生死都不应该回来复命,更不应该设法登上城楼了,毕竟大人下的是死命令啊!只是本